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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社区需要包容性发展

作者:文/李孜 / 发布时间:2019-11-12/ 浏览次数:0
平台企业需要以身作则,在构建数字社区时,以负责的态度来平衡和联通、继承与创新,形成一个可持续正向的模式。

  

最近,年满16岁的瑞典女孩格雷塔·桑伯格在联合国气候峰会的发言,引发政界顶级大BOSS们的关注。她铿锵有力地指出,全世界政客和商人们对全球环境恶化视而不见,仍然只讨论所谓可持续性经济增长和政治问题。她动情而愤怒地指责,试图让在场政要和商业巨子汗颜并反省。

 

数字社区的能量巨大

 

全球气候变化是一个复杂而现实的问题,很多国家都在积极开展保护行动。比起情绪化的呼吁,还需要更多专业知识。虽然,普京、默克尔对格雷塔的发言给出了更为理性的回应,但是,格雷塔作为少年一代的态度和行为依然有其意义。

 

通过社交媒体呼吁,为全球气候变化罢课,格雷塔的抗议行动获得了全球140万学生拥护参与。她还获得了2019年诺贝尔和平奖提名,虽然最终与之失之交臂。

 

从这一事件背后我们也可以看到,格雷塔通过数字社区传达出了年轻一代的共识与诉求。得益于数字社区,这些年轻人跨越地域成为一股全球力量。我们不能小看这些被漠视的声音。如果这些声音不被听见、关注,不被纳入政治与经济的行动计划中,年轻一代就将走向封闭与极端的噩梦。而另一端,全球精英们将会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无独有尔,今年好莱坞大片《小丑(Joker)》风靡全球。这一个DC系列中的反派角色,因其凄惨身世在生活中一直被漠视。这一角色设置,引发了很多年轻人的共鸣。小丑幼年的极端遭遇、偏激个性与精神疾病,最终让他将个人恩怨上升到阶层之间的斗争,造成了一个城市的灾难。当我们在谴责他的同时,也可以看到大众是如何被极端偏见动员起来的。这样的事情在全球不断发生,在当下的数字时代更加迅猛地显现出来。

 

这两个例子都是媒体通过全球网络,串联起了被漠视没有发言权的群体。一个(格雷塔)是为自己(年轻一代)争取未来生存的环境,积极呐喊,得到全球响应,达成共识,期待融入与改善现有体制,制定计划的行动派;一个(小丑)却是宣扬暴力与极端,特别是将自己的不幸放大到全社会的不公,造成社会混乱的混世魔王。

 

我们需要正视这些趋势,在数字社区与现实社会中,建立沟通平台,通过各方参与的圆桌论坛,防止个体问题变成群体愤怒,甚至虚假信息的蔓延。

 

数字社区的光亮照进现实

 

当下,数字社区可以被看成一个虚拟现实的网络世界。信息流、文化流、资本流等虚拟抽象的流动,引领与覆盖了现实社区的物流、人流等现实物理流动,让虚拟与现实融合在这个一体社区网络中。

 

在中国,我们看到这样的社区体系逐渐成型,成为各方参与的圆桌论坛,而且在正向发展。
 

跟实体的城市社区一样,封闭的孤岛式生长的虚拟网络社区也会面临无法持续,扩张到一定阶段会出现封闭的问题。解决这样的新虚拟社区的痛点,可以从数百年传统学科得到一些方法论的经验。物理世界的连接需求,在虚拟世界里一样存在。点和道路在由指向系统的作用下共同联通,形成良好的通达性。

 

在商业世界中,虚拟的平台也可以视作为更纯粹高效的商业平台。开放,意味着生态多样性会自发生长,各种层级互补互相依托并存,复杂业态的上下游都可以蓬勃发展。平台开放,则培养开放式良性产业竞争,最终回馈社会。同时正面的信任一旦建立,用户黏性度会极大提高。

 

腾讯小程序的成功证实了开放平台框架给个人、中小型企业更便捷地接入市场提供的可能性,成功地帮助了许多小商家介入数字化营销和管理,解决了他们在许多大企业数字技术发展的阴影下无法摆脱的生存危机,促进了多样性和在竞争中创新。

 

又如阿里巴巴公益基金以数字技术和数字基础设施的构建能力来搭建基础设施平台。通过千万在线商家、生态伙伴与消费者一起来参与,支持发展优势产业,完善信息链、物流链等。

据统计,有74.3%的家庭是因病致贫。“救护车一响,一年猪白养”,又会返贫。阿里公益基金的“顶梁柱计划”是为贫困地区提供医疗保险,防止因病致贫。通过阿里巴巴的技术紧密联系业务部门,根据地方情况(地域特色和人口结构等)发展不同的模式,通过千万在线商家和阿里生态伙伴,与消费者一起解决社会问题。通过蚂蚁森林项目,在沙漠种沙棘,3年产果,形成产业,带来经济收入。环境好的地方可以通过阿里平台推广生态旅游和生态食品,让当地可以发展产业。这个体系也正在通过区块链技术完善追溯体系,避免违规行为。

 

数字社区的继承与创新

 

在城乡服务差异巨大的中国,乡村电商的排头兵“赶街”网络的“村货体验店”已经在全国多个县落地,不断创造的案例证明了赶街村货的可行性和可复制性。当下,95%以上县域普遍存在的还是小农经济,赶街关注的正是那些没有形成大规模生产的中小农户,帮助他们融入数字化网络,寻找地方化的组织模式。

 

中国传统社会,家国意识、科举制度带来的全国流动和商业信息网络与乡村自治的现实社区同样重叠。乡村集农业、副业和商贩流通等综合为一体。从宋代草市镇出现到明清乡村集市涌现,由于人均土地的缺乏,余粮生产的限制及告老还乡的儒家传统,中国传统社会乡镇社区具有很大包容性,让无法在城市立足的人们通过有限的资源可以耕种读书,成为中国社会的稳定器。

 

赶街的模式对传统小农经济的数字化提升,继承与创新了中国千百年来埋头耕作,也是走街窜巷的本地商贩的生存之道。本地生产就近消费让资源利用最大化的东方智慧和数字化升级,是对传统社区网络的一种回归。

 

可见,数字社区成为一个线上线下无缝连接的参与与实时互动的新生活方式。线上社群线下社区合流成为千万个数字社区,与技术合流、创新继承身份的认同。新的社会治理体系需要包容的、可以激发跨组织跨文化的数字社区,处理虚拟与现实的复杂网络关系。

 

而更重要的是区别于欧美信息化带来的城市社会分裂,精英与大众在数字化过程中的隔离与对峙衍生出反华尔街的全球运动,中国应该通过各方参与,实现对大众的关怀与实现包容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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